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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勝枚舉;而書家寫到忘神處,墨花飛濺豈自知?濺飛而起的墨花就像江南柳絮,隨著書家揮舞的手, 像春風似的吹拂,揚起如夢似幻般的飄盪,化做字字珠璣,大珠小 4;落玉盤,或委婉,或 雄強的排列在宣紙上。前生,我想必是錯失了濡墨揮毫,看盡法帖,何以沒有似曾相識的感覺?今生,
回神看我揮動手中的筆毫,墨花飛處,豈不是那多事的春風所激起的漣漪?
尚能合乎我書寫的心情,所以將這首詩寫成作品。 又記載他住在山隂時,夜大雪,醒來喝酒之後,忽然想起戴逵,當時戴逵在剡縣, 他連夜坐小船要去拜訪他,過了一夜才到達,可是到門口没進去就打道回府了, 人家問他緣故,他說「吾本乘興而來,興盡而返,何必見戴。」這就是乘興的可愛, 興致一來,馬上就做,能給人一種自我滿足。 寫書法的人也需要乘興而寫,孫過庭曾有五乖五合之說,這五合裡面就提到神怡務閑與偶然欲書二個心情上的放鬆,所以寫書法的人,心情如果處於放鬆的狀態下進行創作,其作品呈現出來的結果,必定是蕭散、放逸與從容的閑雅情致。 但是,乘興而為並非是一種在無理性& #29376;態之下的率性而為,是感性建構在理性之上的表現方式, 在具有理性技巧基礎之下做出的感性行為,這樣,不至於將情感的表達顯得荒誕不經。從書法線條、結構、 墨色等各方面來講,個人風格的呈現最需要感性凌駕於理性之上是無庸置疑的。 距離2010年9月在國立美術館的邀請展巳經匆匆過了四年,最近對於書法表現方式也重新給予詮釋, 我不能說進步了,但在樣貌風格上的變化不能說没有進展。在書法創作上的立場一直堅持希望孕育在傳統的法乳之中,近十年來受到王覺斯行筆雄強、行氣灑落的書風影響,自覺 823;部份的行草結構佈局、思維上是建構在其基礎之上,但王有王法,我有我法,未必是一味摹仿;而楷書方面雖遍臨諸帖,汲取了歐,褚,米,趙,智永,張即之各家的特色,但這些僅成八法之楦,不以極似某一家為指歸。這些碑帖的「法度」巳經化為無法之法,磨了三十多 4180;的筆刀,終於解脫了古人的桎梏,算也不為遲。 僅以這次展出的作品,獻給我的愛妻—丁秀毓教授,由於她的鼓勵與支持使得作品在浪漫的氛圍中順利蛻變昇華,
我要說:「今生相隨,你不是我錯失的春風! 」 但有些作品可能太隨興而疏於校對內容的正確性,因此錯誤在所難免,希冀各方賢達不吝指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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